拖更大王,但甜文永动机
主产聂卫 / 刘宇宁×你
刘宇宁沉浸式梦女

【?】2018.8

对不起,我又在自杀了。

「你以为善良很容易吗?善良太难了。
善良拔掉牙齿,是软弱;
善良拿起武器,是恶意。」
——网剧《法医秦明》

「和平是例外,不是规则。」
——许墨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会知道,前一秒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是同一个人?」
「这是因为记忆的连续性。我们就只靠着这个,一直在制造一贯的自我认同幻想。」
——电影《未麻的部屋》

「我抢银行,也许只是因为我喜欢抢银行。」——电影《少年》

「游戏没什么可怕的,秘密才可怕。因为秘密会爆炸。」——电影《少年》

「如果你太在意自己的心理障碍,那就是最大的障碍。」——小说《犯罪心理》

生日快乐。
一句生日快乐,说得浑身发抖。 ​​​

每次说出「我放弃了」这四个字,我都很想跟自己道个歉。 ​​​

有些事情,明知道结果却还想去补一个过程,这是什么?这就是不清醒。

那些遥远啊,剥削了我的流浪。

我到底为你做到了什么程度?
我把自己变成曾经我自己哭笑不得的你的样子,然后去告诉别人:这是真正的真实,当你把这种粗糙的真实真正纳入生命里过,你会发现你会对它很想念,即使你自己都觉得这份想念很荒谬。
——我把自己变成你的样子,通过让别人承认我的好,来反复对自己强调:他那么好,他那么好。

“我可以跟你谈恋爱吗?”
“因为全世界这么多人里,我是唯一一个这么这么想和你谈恋爱的,不能再多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腹黑 但就我的小心思和段位 跟他这样的比起来 他也得是个腹黑】
【不管是不是他太强 我都太菜了】
「哈哈哈你个傻白甜」
【是 我是傻白甜 可是那个老贼不喜欢傻白甜】
「他喜欢阴有点聪明的傻白甜」 ​​​

我爱带着仙儿气的凡人,不爱坠入凡尘的神仙。

我就是对那种,因为早已「皈依死亡」而把生命看得轻之又轻,所以猖狂肆意,却活得无比用力的人,没有抵抗力。
——「多少擦肩陌路人,皆是你眉目寻常的爱人」

成人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认同不认同。
这样想来,「狂热」会失去温度,因为假使我的人生没有制造出此刻我的思维,我就无法认同你,你就不是圣经,是二十年前的旧报纸、假冒伪劣小人书,或者是《知音》。
这是个悖论,但我仍旧为此着迷。
我偏爱悖论。

每个灵魂有趣到你发慌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身份不明的神秘半仙儿。
光景仰追逐这个男人是不够的,也是不行的。
他们有他们的另一半仙儿、另一半现实。

黄毛是一个我永远过不去的痛点,他是「最初」和「最远」的一个究极具象。

我晓得了,不是压根儿没人看得见我,是看得见的人里看得懂的太少,看得懂的那些人还看不见我。
我的记录方式已经偏离了规规矩矩正常美好的人民的方式。
我是埋在污浊、废水、金矿下面的稀有矿石;
金矿也埋在污浊和废水之下。
如果我到达地面,我也是污浊,也是废水。
以前刘江跟我说:你正常点儿。
哦豁。

蔚蔚说:想给你很多,把你宠成无恶不作的坏蛋。一手就能毁掉银河的那种。

张老师 和 章老师
一个
老跟我白乎秦皇汉武、宇宙维度、原子弹爆炸
一个
在街巷上 在心脏之上喉管之下 埋成仙的法器
总之令人心满意足 求知若渴 近情情怯
手边杯瓶一倒 抽纸半包 家徒四壁 ​​​

我忘记无病呻吟,我没得感情。

《偶像之所以为偶像》
他提前了不惑
我以保有天真 / 对抗弱冠 ​​

形如叶修、章宇等人,都是可以不靠脸评分的绝世靓仔。​

从此,她再也离不开烟了。
一切都是从她不再抗拒开始的。

我对死亡的需求是,除非我自己凌迟自己,否则一定要死得痛快。因为如果没有一下子死掉,就算在最后的几秒钟,我也会患上PTSD和斯德哥尔摩的双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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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

如果决心当学者的人应该读尽每一本撞进手里的书,如果立志做大众情人的少年应该对每一个进入眼帘的姑娘微笑。

现在的空气脆而冷,就在这种天气里,一个案件发生了重大的转折,好人坏人正义邪恶变得混沌不清,各种关系纠缠在一起,不是案件,而是一个阴谋。女孩作为一个整体在这个阴谋里起的作用极其重大而微妙,朱裳的意义更加隐涩。

这时间的男孩,疯长。疯长的东西大多粗糙,这时候的男孩没法看。

过去没有电视和互联网,我们和古人一样,看自己的身体,看天空的星星,看同桌的姑娘,在简单中发现复杂的细节和普遍的规律。

我固执地认为,朱裳的头发,是种温柔润顺的植物,目光如水,意念如水,偷偷地浇过去,植物就会慢慢生长,长得很黑很细很软,我听见枝条生长的声音,我闻见枝叶青嫩的气息。
……
可是,如果我诚心正意,不用真正抱她在怀里,不用真正的抚摸,她的人远在天边,但是我的双手沾满了记忆,伸向虚空,抚摸空气,她就在我怀里,她的头发就在我的手指之间。我在转瞬间一柱擎天,我的真阳充沛,我的气数悠长无尽。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抓着我的头颅像气球一样漂浮到天上,身子横过来。

「我要老到什么时候才能忘掉这些记忆?我是学医的,我知道即使失去双手,双手的记忆也还是在的。」

千年前坠楼的绿珠,千年后自己斟酌良久却仿佛不得不割舍的某种心情,不都是同一种美丽而凄凉吗?

持续学坏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呀。

现在,烟在嘴里,辛辣上头。仿佛心里满胀的感觉,都能从口里随烟飘走。书之外,还有别的要懂的东西。

你喜欢书,读得仔细。你有时候就是你喜欢的书。你能迷上你的书,别人也会迷上你。

我知道他们文字里所有的大智慧和小心思,这对于我毫无困难。他们的魂魄,透过文字,在瞬间穿越千年时间和万里空间,纠缠我的魂魄,让我心如刀绞,然后泪流满面。

我的文字几乎和我没有关系,就像朱裳的美丽和朱裳没有太多联系,我和朱裳都是某种介质,就像古时候的巫师,所谓上天,透过这些介质传递某种声音。我的文字,朱裳的美丽,巫师的声音,有它们自己的意志,它们反过来决定我们的动作和思想。

当文字如垃圾一样倾泻,我筋疲力尽,我感觉身体如同灰烬,我的生命就是垃圾。

女人或者复杂或者单纯,都好,复杂要像书,可以读。简单要像玉,可以摸。

「一样的寂寞,一样的骨子里面的寂寞。这种寂寞,再多的欢声笑语,再迷醉的灯红酒绿也化解不开。随便望一眼舞厅天窗里盛的星空,喝一口在掌心里的隔夜茶,寂寞便在自己心里了。」

后来有人放下了吉他,抱起了姑娘,说仔细抚摸下,姑娘弯曲的皮肉骨血也能弹出音乐。

姑娘坐在镜子前,用不同的工具调制不同容器里不同性状的膏水粉油,十六种颜色和十六种颜色调兑,是二百五十六色,是一种性质的美丽,十六种味道和十六种味道掺和,是一种性质的芬芳。姑娘坐在镜子前,在脸上一笔一划地画,在心里一点一滴想他,然后问,镜子呀镜子,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姑娘?好像我在四百字一页的淡绿色稿纸上,一笔一划试图重现心里的一点一滴。在这个古怪的过程中,我们碰巧能够超凡入圣,手上的笔变成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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