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更大王,但甜文永动机
主产聂卫 / 刘宇宁×你
刘宇宁沉浸式梦女

【?】干玫瑰色

我喝了太多的水。

饮料,牛奶,水果,和矿泉水。

饮料和水果里的糖加剧了水分消耗,牛奶则直接在喉咙内壁上组装了一个吸水海绵。

我不停地喝水,空水瓶砸进门口的箱子里,砰。

石榴干枯了,冬枣干瘪了,明天天气预报17到30摄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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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和睡前迷蒙的呢喃一样毫无规则,字句不清的潜意识偶尔暴露,脆弱的意志仍然在有意地藏匿一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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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某个秘密势必会带来一些伤害,所以有意藏匿,这是每一个个人都有可能会经历的选择。

而如果政府和国家这样大的组织,因为明知会带来伤害和负面影响,就选择藏匿秘密,就伤害了人民的知情权。

那么在贴紧地面的现实生活中,你和我、他和她之间的知情权,到底是什么,是否应该被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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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常听创意类节目里讲到一个观点,无论用在哪个论点里,总是很有说服力。叫做“不管你怎样以为,不要替别人做选择,不要剥夺别人的自主选择权”。

然而“我以为这件事对你来讲是xx的,所以我选择告诉/不告诉你”,这件事本身,就属于一个人自己的选择。在把这件事的知情权交到对方手里之前,这个信息难道不是只在信息拥有者的权力内吗?

真是奇怪,一个从头到尾完全一无所知的人,哪有什么“对此的知情权”可言。知情权的源头,叫做“知道这件事的存在”;而再往下促使一个人行使知情权的,不是所谓的他拥有权力,而是好奇。

你瞧瞧,真实的人类世界就是这样,权力、阴谋、设计,促成这些高等活动的基础,往往简单到十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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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我在楼下的儿童游乐区发现了一个适合安静待着的地方,是个长一米多的圆筒。左右两边都是滑滑梯,小朋友玩起来不知轻重,脚踏在铁板上,声音传到圆筒里,隆隆响。

是初秋,太阳落山后就再也热不起来。小区灯光昏暗,我仰躺在大圆筒里,风还能把头发吹到嘴角。

已经看不清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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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那天清晨刚出门时的那阵风,把干涸紧绷的嘴角覆上一滩干玫瑰色。

白的、艳粉的、深紫的、桃子一样清甜的腐朽花瓣。

我记得那些场景,风把短发吹到嘴角,只能吹到嘴角,的那些时候。或许是风不够大,或许是头发不够长,也或许是我转了身。

我们老是步履匆匆,生命中只有0.01%的时间属于田野和晚风,不看季节不踢牢笼。

总之只有那一瞬间,我和当下这个季节的所有自然因子肌肤相触,给身体留下原始记忆。往后,即使我忘记了我身边的人和我脑海里的事,身体也会记得风吹来那一刻,我的身体在某个时分,属于过那一天的温度、水分和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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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为一人盛开,也从只为一人垂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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