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更大王,但甜文永动机
主产聂卫 / 刘宇宁×你
刘宇宁沉浸式梦女

【卓追】26×2(8)

8.

-X-

要说直接当面儿问自己喜欢的人“哎,我喜欢你,但我说不过你,又不想被拒绝,那我色诱你一下,你看成不”这种事儿,十二岁,我或许敢做,但是在谈过十六岁那场极其拖拉又极其短暂的恋爱之后,我真没想到自己还能再干出这种事儿。

所以说,这次,我玩儿了场大的,比十六岁那场还要大也说不定——不对,明显比十六岁那场大啊,我这可是师生恋。

哦,为啥十六岁那场又拖拉又短暂?

四五年间分分合合五次,你说拖不拖拉?

可我本来想的是要一辈子,你说短不短暂。

 

纵使已经“花开两朵,天各一方”长长长长的一段时间,想到这个,我还是未免惆怅。

我不是想那个人,也不是后悔,妈的,我是没想通,怎么谈场恋爱给我搞出这么些个莫名其妙的后遗症,譬如二十岁花季少女心如死灰;白天累得像狗深夜依然噩梦;路上看见搂搂抱抱的情侣唯一的想法是反正早晚都得分;发现自己好像喜欢谁,第一反应是觉得悲哀……

每到这种能提醒我自己已经是一截连火都烧不起来的潮湿朽木的时候,我都有点没头没尾的惆怅。

毕竟青春好年华,此心却已万骨枯。

所以我才格外格外的迷恋这个男人。

虽然他除了为人师表之外,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哇,兄弟,能让一截又潮又烂的黑木头重新生根发芽疯狂生长的,得是多强的干燥剂和肥料啊?

他是个宝啊兄弟!

我会想这么多纯粹是因为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他确实是真心邀请我跟他谈个对象儿的,不为责任也不是愧疚,就是喜欢我。

哎呀就这么大言不惭地说人家喜欢自己真的太害羞了,哈哈哈哈,是他让我说的。

搞科研的人,首先就是能克服惰性,这一点我是切身体会到了,他刚不是说让我老实吃完饭就证明给我看么,他真是这么干的。

我心神不宁地把一碗饭、半盘菜和半盘菜、几勺汤扒到肚里去以后,他搁下筷子,问我:吃完了?

我点头;

他看看我粒米不剩的碗:吃饱没?

我点头;

他又看看菜:好吃不?

我又点头。

他站起来,把两个空碗儿放进厨房水池,回来朝我伸个手:走吧。

我说啊?去哪儿?

他扭扭脖子,大动干戈前的示威架势:不做点儿实事儿,你总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儿。

我:……

恢复了理智的我对大白天公然上老师的床这件事儿还是有点本能地抗拒的——道德上的抗拒;除此之外,我打心眼儿里也没信过这事儿真能从我的荒诞演变成一场未来可期的正常恋爱。

当然排除这些不谈,嫖他这事儿,我是永远都不会有意见的,嘿嘿。

两方交战之下,我才选择了沉默。

他等不及了,口头威胁:走不走?不走我拉你了啊,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强迫你。

我继续保持沉默。其实我就是想看看自己经不经得起这种诱惑,他再多说一次,我就会跳起来拉着他去卧室了。

他弯腰,把我罩在桌子和椅子之间,亲得斩钉截铁。虽然因为降落速率太快,定位有点儿偏差,一口给我嘴角糊得一片湿哒哒,但不得不说这样主动的亲吻真是令我心神荡漾。

看玛丽苏小说的时候,常看见女主分分钟被男主吻得七荤八素,那时候我顶纳闷儿,我说嘿这些人难道能比我还色欲熏心么,接个吻而已,怎么脑子都给接坏喽?但他这么一通亲下来,我就看见自己在心里举个小白旗疯狂晃动,吼:你快跟他去!快!我不行啦!

尊重身体的本能,是得道成仙的要义之一。

好吧我乱讲的,这么瞎掰一句只是想给自己的泰迪体质披上一层体面点儿的皮,性质等同于禽兽穿上衣服成为衣冠禽兽。


点我看来自卓的暴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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