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更大王,但甜文永动机
主产聂卫 / 刘宇宁×你
刘宇宁沉浸式梦女

【聂卫】近朱者赤(一发完)

*特种兵paro,狙击手聂×近战庄

* 驴大《近墨者黑》 的下篇
*表白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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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九点,卫庄伸了个放肆的懒腰后从床上坐起来。时隔四十天,终于又睡了个好觉。
“小庄,去洗漱,早饭快做好了。”穿戴整齐的盖聂走到卧室门口叫他。
“嗯…”卫庄把脚伸进拖鞋,懒洋洋地应。

朝阳从气窗照进卫生间,卫庄对着镜子刷牙,眼睛被镜子里白瓷砖的反光眩得眯起来。视线下移想避开反光,发现白T恤上沾了几点新鲜的红。
撩起衣服看,原来是肋骨处的血痂脱落,渗了几颗血珠出来。卫庄干脆脱掉上衣,反正也不冷。
泡沫吐进水池,流水声哗哗。

“咚咚…”
“砰、啪…”
隐约的杂乱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
盖聂关掉煤气,利索地从厨房最左边的橱柜中抽出一样东西后,大步冲向卧室。
“小庄,上天台。”

两人刚闪身到天台上的强电间之后,就听见家门被强行破开的“轰隆”声。
“靠,又要换门。”卫庄不耐烦地抿抿嘴唇,“老子工资都不够买这群孙子炸了的家具,有完没完。”
盖聂呈半蹲姿势紧靠在只有一人多高的水泥墙后,左耳听卫庄的吐槽,右耳听声辨识是否已经有人开始寻往天台。
卫庄从盖聂腰间抽出一把纯黑色的匕首,“听起来至少有十个,应该跟咱们前两天解决的那个毒贩子有关。”说完紧靠在强电间的另一侧墙后。
那把匕首是给卫庄拿的,盖聂现在手无寸铁。总不能时时在家里架着一把狙击枪。
灶上粥还是滚烫的,一眼就能看出屋里的人刚刚离开。只要确认了屋里没有埋伏,那些人很快就会找上来。
看见卫庄已经做好攻击姿势,盖聂走到天台的防护栏旁——从这里下去是书房外窗,窗户两侧的墙体外有20CM宽的水泥台;这里到水泥台垂直距离约两米。
没有飞虎爪,只能就地取材了。
盖聂果断地脱下上衣,一边在铁栏杆上打结,一边说,“小庄,衣服借我一下。”
卫庄极轻地笑了一声。
“小庄…?”盖聂系好自己的衣服,回身询问。
但见卫庄赤裸的上身被清亮的朝阳照射,泛着健康的光泽;后肩与粗砺的水泥墙面摩擦出小片红痕。
“怎么起床连衣服也不穿…”盖聂无奈。
卫庄才不管他,紧盯着已经被打开一条缝的天台门,“咱们再赌一把。两分钟以后你还不上来…知道特种兵技术不够硬的后果吧?”
盖聂拽住刚刚系好的简易“传送带”,反身脚蹬墙面,一秒,消失在二十四楼的天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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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下去不过三秒,六个黑衣黑裤的持枪械者就气势汹汹地涌入天台,却在踏上天台那一刻,顿在原地。
唯一的水泥掩体后露出两条腿,小腿上流畅的肌肉线条被阳光投射出细细长长的阴影。
就是他。六个人互相用眼神确认,这两条腿,就属于那个代号“鲨齿”的特种兵,他全身上下每块儿骨头他们都认得。妈的,不知道毁了他们多少财路。
那两条腿沉重地来回曲伸,又重重地在地面和墙体上摩擦,那种力度,让人仿佛能感觉到这两条腿的主人现在有多痛苦。
环视一周,这空旷的天台上,只有那个强电间后面可以藏人。
六人对视,一时迟疑:有人比他们先下手了?那个兵是真着了道,还是有诈?
……
六人迟疑的时间里,那两条腿还在痛苦地蹬蹭,甚至能听到男人痛苦的闷哼声。
“走。咱们人多有枪,不关是一个还是两个,大不了都打成筛子。”一直稳稳端着枪的那个人下令。
六人呈扇形缓慢往前推进,慢慢包围起强电间前半部。
刚才发令的黑衣人指指那两条腿的反方向,另一人会意,退远半米后,隔着墙缓缓接近卫庄头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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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巨大的金属砸地声瞬间吸引了屋内还在搜查的四个人的全部注意力。没有犹豫,四个人迅速向声源靠拢。
“六哥,这屋里没人!刚刚的声音是窗户砸到地上发出来的。”
“我去他妈的,没人?!”男人端着枪一边环顾四周一边爆着粗口,“这龟孙子还能飞不成?!”
噗。
“六哥”的咒骂戛然而止,刚刚还充斥着脚步声、上膛声的屋子瞬间陷入诡异的静谧。
“啊——!我艹你大爷!”六哥凄惨的嚎叫把空气卷成和他脑侧一样的浓稠血红色,其他三人看着地板上“六哥”稀巴烂的左耳,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还在动。
“七、七哥…”终于,有一个人开了口,“是,是那个狙击手吧?他、他在屋里?”
“七哥”咬着牙,慢慢往墙边的射击死角挪,“给我找,今天老子要拿他当下酒菜。”
噗。
“七哥”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血肉淋漓的右手——上一秒自己的手还扣在扳机上,只要那个狙击手一露头,就把他打成马蜂窝……
盖聂匿在客厅角落的柜式空调后,看看对面墙上的挂钟:离两分钟还剩下三十秒。
消音手枪再次对准书房,发现四个人都已经藏到了不利于自己射击的障碍物后:“七哥”在墙角;“六哥”在电脑椅后;剩下两个人的衣角从书柜旁露出来。
盖聂稍稍错出一步,枪口对准书房门口左侧的墙棱。
砰。
砰。
噗。
噗。
五秒,墙棱被子弹削出一个圆滑的缺口,剩下未受伤的两人则被打穿了大腿动脉。
确认屋内再无其他人,盖聂冲进书房,三拳两脚卸了四人的枪,四副手铐哐啷啷一阵响,四个人和电脑桌牢牢绑定。
出门之前,盖聂看了看刚刚为了射击不得不打穿的书柜底板,有点心疼——卫庄骂得没错,工资都用来买新家具了,这群人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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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看见卫庄的头然后举枪,到被卫庄卸枪,五秒都不到。
纯黑色刀刃静默地亲吻喉管,那个人到死才知道,卫庄根本就不是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他用不断曲伸磨蹭的腿伪造出自己是仰躺姿势的假象,其实他一直是以肘部侧撑起上半身,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在需要时瞬间借力暴起。
还以为记住了他每块儿骨头的形状,总有一天能把他拆成碎片……
空气带着血沫倒灌入喉,发出“咯咯咯”的瘆人怪响。
卫庄右手反握匕首,左手揽住那人吊着小半条命的身体做人肉盾牌。
是再用匕首玩一会儿,还是直接两枪结束战斗?算了,居民区,用枪扰民。
简单地做了决定,卫庄放弃那人手里的枪,握紧匕首,缓缓往水泥墙另一侧移动。
为首的那个人猛地冲出,不问青红皂白对着卫庄连开三枪。
卫庄抬抬腿,“你这三枪除了把你兄弟肚子打穿,唯一的效果就是,弹壳蹦我腿上了。”
男人暴怒地冲向他,黑洞洞的枪口因剧烈的动作而上下摇摆。待他冲到离卫庄只有一米时,卫庄猛地推出怀里的身体,趁那人步伐被打乱的瞬间,从旁飞身而上,刀尖直插心脏。
剩下四人原本已经成功绕到卫庄背后,子弹出膛,他卫庄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避不过四颗子弹;可谁也没想到卫庄在瞬息之间就绕到了老大背后,这一转换,四人连扳机都还没来得及抠动,卫庄就又和他们面对面了。
卫庄换用他们老大的身体做盾牌,只露出一只眼睛,“你们猜猜,你们会死在刀下还是枪下?”
他们知道他还有个狙击手搭档,可屋里留了四个人,那个狙击手应该已经被解决了吧?摸不透他话里的意思,四人一时不敢妄动。
“那不然你们猜猜,你们还能活多久。”卫庄再次发问。
“我去你妈的,开枪!”终于有人受不了这样的挑衅,对准卫庄扣下扳机。
噗,砰。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发出,没开枪的三个黑衣人眼睁睁看着那把本该打死卫庄的枪炸了膛。而这把枪的主人已经看不见了,他的眼睛被炸膛的碎片刺出两个血洞。
“三。”盖聂用卫庄能听见的声音数数,一个人应声倒下。
“二。”正想躲进水泥墙后的人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就被打崩了膝盖;
“一。”最后一个人还没想清楚那枪怎么会炸了膛,就被子弹炸了颈动脉。
盖聂走到卫庄身边,“小庄,刚好两分钟。”
卫庄松手,怀里的尸体在地下瘫成一团。
卫庄随便“哼”了一声,算他过关。
“还给你带了件衣服,现在看来——”盖聂上下打量一遍卫庄沾满血污的身体,“你还是直接回去洗澡吧。”
“浴室没让他们炸了吧?”
“没有。知道你每次打完回去都一身脏,特意在书房解决的。”
卫庄刚走几步,闻言回过头,嘴角浮现一丝饶有兴味的微笑。
“一起?”
盖聂摇头,“我去热粥——”
他的话停在卫庄靠近他耳边的瞬间。
“师哥,”卫庄慢慢道,“不想近朱者赤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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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彩蛋
卫庄:“浴室没让他们炸了吧?”
盖聂:“没有。知道你每次打完回去都一身脏,特意在书房解决的。”
卫庄敲盖聂一个爆栗:“我一身脏?你怎么不看看你每次为了开一枪,在地上爬来爬去,磨坏了多少衣服?”
盖聂一边铐那两个还活着的人,一边声辩:“你衣服上沾的各种血迹很难洗掉,等同于报废。”
卫庄轻踹盖聂腰侧,“原来你一直嫌弃我?”
盖聂抬头,目光诚恳:“没有。”
卫庄:“那你废话那么多?”
盖聂低头小小声:“你衣服上洗衣机洗不掉的血,都是我手洗的……”
卫庄假装没听见,大步下楼给警署打电话:“领导,快点儿来人把这群孙子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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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指过路了,这里再指一次前篇《近墨者黑》 by  @氢氧化驴蛋 

表白驴大并感谢驴大看我手指的痛苦挣扎,感谢驴大对我这个脑残不抛弃不放弃最重要的是不嫌弃,允许我来乱搞了个纵横篇。

要是哪天我有驴大写的一半好,我就在群里抽奖(围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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